死吧程且，我宁愿我不是了。人类没希望。

-----正文-----

七

见面地点是在程且曾经常去的那片海岸，艾剑青和吕独群先到了，他们两个在海岸边放了两张椅子，程且和小艾到的时候他们正坐在聊天，似乎在聊项目相关的事情，然后指着远处的PL标志说什么。程且的车子停在他们的车子旁边显得很寒酸，但他没有注意到这些，他拉着小艾的手向两人走去。

"您来了，程且先生。"吕独群现在应该七十岁往上了，看着身体硬朗精神矍铄，他自己在折叠椅上站起来没让艾剑青扶。老人摘下手套向程且伸出手，程且握住老人的手："您好。"

而小艾在程且身后向老人颔首："父亲。"

吕独群礼貌地向程且说："程先生，我对前几天小艾对您的不礼貌道歉，希望您能接受我的歉意。"艾剑青目光掠过程且看着别的地方，毫无歉意。

程且说："没什么，他只是在完成工作。是要我们两个人在这里谈吗？我希望小艾可以和我一起。"

"当然，如果您想，其实我们带来了四把椅子。但程且先生，在我们的交谈开始之前，我想先单独和044谈一谈可以吗？044，你愿意吗？"

程且回头看了一眼小艾，小艾点点头，程且回答："可以。"

"这是我的荣幸，父亲。"

艾剑青和程且一起去到车子那里，艾剑青对程且说："去我的车上坐坐吗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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