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偶的歌声·合

-----正文-----

星期天一早，Hya是用双手挥舞着节拍，嘴上念念有词地加入晨练的。

就算经过了漫长的跑步的折磨，他这精神错乱似的举止也依旧没有要停歇的迹象。直到我们一起排队走回楼内的路上，我忍不住问他排练进行得如何时，他才暂停了自言自语，猛地回过头对我说：

“Franky，我紧张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我回答，却不知什么才是他想听到的话。

Hya怀着歉意笑了笑说“真不好意思”，又继续沉入他脑海中那些重要的事情中去了。

当天下午，当Juan一个人找到我的时候，我正在周日休工的工厂里织一条红格子围巾。我的纺织工作是国王大人亲自要求安排的，我也庆幸能分到这样安静的工作。在遇到Hya之前，就算在休息日，我也时常打了报告来这里织点什么打发时间。而这阵子，因为Hya和组员们搞起了不让我参与的秘密排练，我只好重新拾起了过去的习惯。

Juan在工厂里见到我时颇为惊讶，但他没有过问，只是单刀直入地进入了正题。

“哟，我们的组长！今天你见到小兄弟了吧？他跟你说什么了吗？”他挥挥手，不等绕到纺织机后面就问。

“嗯，早晨见到了。”我说，忽然意识到这也许是第一次，我和他在没有Hya在场的地方对话。

“他怎么样？”Juan小跑过来，到我的椅子边蹲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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