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去茶楼买的栗粉糕，晚饭时候忘记给闻兄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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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开那晚的差错以外，之后的日子都依照司命星君的话本按部就班地上演着。

蒲萄每天假冒成考生跟在白叙身边，他在书肆里翻阅备考的经文，她就在鬼怪异闻的书架旁边转悠，顺便帮他买了笔墨和草纸。他在文人茶会上听人讲学，她就在一旁嗑瓜子儿，又大手笔地要了好几碟精致点心。

无聊发呆的时候，她也忍不住想文曲星君年少的时候是不是和白叙相似，少几分清冽，多几抹少年意气。虽说她见过文曲别人没见过的...那一面，但她还是会惋惜自己错过了他翩翩少年的身影。蒲萄的思绪往往到这儿就停下了，毕竟她顶着个上仙的称位，也不太好在脑内进一步肖想自己的同僚。

这几日下来，她很好地遵循着“少说话，多掏钱”，安安分分扮演着钱袋的角色。

主要是那一晚过后，蒲萄越想越后怕，那番夜谈也不知道有多少字说进了白叙心里，又有多少字会影响到他日后的仕途。她只盼他是个不记事儿的，最好把她说的话都当小孩子过家家的玩笑话忘记才好。

她一时兴起胡编乱凑的“小狐妖”，多少有些她自己真真假假的影子在里面。在天界，她一贯是个闷葫芦，毕竟她深谙祸从口出的道理。可是那晚白叙不知怎的忽然就把他的真心剖给自己看，她总觉得要说些什么才能勉强与他对自己的这份信任相配，就好像两个孩童互相交换秘密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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