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、姐、姐

-----正文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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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砚这么想，回去的路有点远，太阳晒得他头昏。昨天晚上做太猛，他差点就真的被干晕过去。今天体力透支太大，没吃早饭，有点低血糖。

昨天晚上还没戴套……他倒是懒得想这个了，看那小子样也不像有机会有病的，自己前两天刚查过说没事儿。也亏得他谨慎，毕竟有前车之鉴，不然他跟他妈都要在家等死。

可惜这种话不能乱说乱想。吴砚刚一回家，要钥匙开门，看见他妈躺在里边的床上，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
这都几点了，她不可能不起床，一去摸。

人都凉了。

这不是跟前段时间似的开玩笑，吴砚还有些不真实感，甚至……有些羡慕。

他妈睡梦里死了，看表情走得还挺安详。吴砚艳羡归艳羡，但还不想这么早死。日子过得太混蛋了，他不知道为什么却总还想再多活几年。

他想着人总是能有好起来的那天的，他一直都盼着。

小学老师劝他的那句话，被他当做信仰一直记在脑子里。

吴砚看见他妈的尸体，情绪起伏不大，只是又站门口河边上去点支烟。老头从屋里探半个脑袋出来，不知道要说什么，犹犹豫豫的，被吴砚看一眼又缩回去。

“老头儿，你要说什么？有屁快放。”

“你快点给你妈收尸吧，昨天晚上她开煤气阀，味儿都快飘我屋里了！呼！晦气！”

啊……是自杀的吗？

吴砚不喜欢她，此刻心里无端生出几分悲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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