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Arthur。」那个小丑的口型如是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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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他所在的桌子时，Bruce还能听见一些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脏话，但很快他们都被警员们推搡着关进了临时拘留室。还没等他的心跳平复下来，一串从远到近的癫狂的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，那种歇斯底里的像是要把喉咙都喊到哑的大笑，不适地刺激着他的耳膜。他在不知不觉中坐直了身子，将头抬高了一点想要找到声音的来源。

然后Bruce看见了又一个小丑，一个没有戴着面具的真正的小丑，Bruce直觉他就是那两个警员口中造成今晚的骚乱的罪魁祸首。那个小丑穿着惹眼的大红色外套，墨绿色的头发夹杂着血污，脸上遍布着尘土、大大小小的伤口仍在渗血却也掩盖不住那厚重的白色油彩，他不知缘由地捧腹大笑着，嘴角过于弯曲的笑颜猩红得不像是纯粹的颜料。

“闭嘴！你这个疯子。”

小丑身后的警员厌恶地说着，随后用力地推了一把大笑着的人，便不知为何朝着局长室径直走去了。被留在警局中央的小丑踉跄了一下，一瞬间Bruce以为对方会摔到地上，但后者却直接腰往后一弯避免了头着地，一时间仍是仰着头、旁若无人地癫笑着。他时而笑到无法喘气，时而夹杂着咳嗽，但他笑着，脖子还朝着各个方向扭动着环视周围，就像是在嘲讽在场的所有人，而同样警员们也都以看到什么脏东西般嫌恶的表情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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