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没让他走出那扇门去，是不是后来的一切都会不一样呢……”

-----正文-----

17

“小帆，多喝牛奶长得高。”

“听话，陶帆，跟哥回家。”

“别怕，小帆，哥会永远保护你。”

“小帆，对不起……”

……

呼出最后一口气之后，耳边路阳的声音全都消失了，全世界都安静的可怕，只听得到你自己的心跳，一鼓一鼓在胸腔跳动。

在快要窒息的一瞬，你把脸从水里提了出来。你看见洗手池镜子里的自己，大口喘息，脸色苍白，像是刚死过一场。

镜子里，你看见路阳。

“这算什么呢？路阳，这是你选择的，你所谓赎罪的方式吗？”你问他。

路阳还是一脸悲伤的站在那，一句话也不说。

“你真他妈是个混蛋啊……”你苦笑了一声。

你抹了把脸，走出了洗手间。

-

出来后你没在客厅见到沈清，你稍加思索，不出意外的在路阳的房间找到了他。

他站在书柜前，手里拿着一张照片，正看得出神。你走过去一看，是沈清和哥哥的一张合照，背景是云南大理。

你想起什么，笑道：

“以前我跟路阳老一块看电视，我俩都喜欢看旅游频道，那时候他跟我说，以后他有了喜欢的人，一定要跟ta一起去大理，没想到他长大了还真一直记着。”

你在床边坐下，看着沈清的背影说：

“沈清哥，我原来其实有阵子真挺嫉妒你的。当然，我也知道我不该对路阳动心，可有时候我还是会不甘心，我总觉得，明明是我先遇见他的，明明我比你更了解他，明明我比你喜欢他时间更长，为什么是你，为什么不能是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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