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想怒气冲冲而来，忧心忡忡而去，一方面对自己一直“骚扰”金言有些难为情，另一方面则是担心报社的任务不是自己说停就能停的。在认识金言之前，她每次采访都很顺利，这还是第一次被拒绝，而且还是在被放了将近一个月的鸽子之后！

时间来到了五月底，金言终于按时完成了论文，没有辜负马崇明的期望，不过近来金言的状况却不太乐观，眼圈熬黑了不说，头发都白了好几根。马崇明见到金言的时候，被这小子的模样吓了一跳，用蓬头垢面来形容都一点不为过。

“老师，这篇论文能发表吗？”待马崇明看完之后，金言问了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。

“现在不太可能，以后……看情况吧。”马崇明摘下眼镜，揉了揉眼睛。

进入零六年以来，马崇明一直在关注这件事，通过一系列的蛛丝马迹，相继印证了金言的一部分推断，不过即便如此，现在这篇论文也还是“预测”的成分居多，虽然老人有心把金言的观点提醒给更多的人知道，但是风险还是很大。而且最重要的是，即使金言的一些列预测真的发生了，那这篇论文就更不可能公诸于世了，其中缘由，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
“国内会关注这件事吗？”金言又问道。

“会有人关注，这也是我让你重新整理这篇论文的原因。你先不要想那么多，这件事可大可小，你的重心还是要放在学校的课程上。”老先生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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