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凤祥看愣了一眼张汉波，说道：“能会好几国外语，一定是出国深造过的，文化水平能低吗？即使文化水平不高，可以慢慢培养嘛。你的文凭不也是函授得来的吗？函授，不也是国家承认的学历吗？”

“是是是！他还年轻，值得培养！值得培养！”张汉波有些尴尬，但他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，他也觉得西门青是个人才。

说着，张汉波看向还没听太明白的黄大妈：“黄主任？西门青是你们社区的人，你要重点培养他。现在，国家队伍正在向年轻化转型。西门青年轻，路还很长，你要好好培养。”

黄大妈这才听明白了，只是......

“西门青不是我们社区的人，他的户口在燕京，是来串门的。”黄大妈惋惜道。

黄大妈是个绝对的好干部，没有私心，几十年来拿着微薄的工资，兢兢业业为辖区群众工作。

几任换届，她都被居民们再次推选上来。

黄大妈年年都是先进工作者。

上面也想提拔黄大妈，但黄大妈不同意，说自己眼看着就退休了，又熟悉安民社区的工作，也不想挪地方。否则，黄大妈早就高升了。

“燕京来的？”

车凤祥和张汉波对视一眼，都看到了地方眼里的惊讶。

“干部任免，多是异地任职。”车凤祥看着张汉波，大有深意地说道。意思是说，西门青的后台可能是省内干部。还有一层意思是说，可能西门青的后台在燕京，那就不得了了。更深的意思是说，这样的人，显然非官既商，要交好，要留住，好处大大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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