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令突然动了，像是有人扯着绳着子似的从众人头顶移动，又像是一个小孩子挠头脑袋思考，走走停停，无法做出选择。

圣令移到程霖面前，程霖的眸子射出精光，他突然身子动了，伸手抓住圣令，感觉到手心传来的触感，程霖笑了。

只是笑容还没彻底绽放，惨叫声从程霖的嘴里传出，伸出的手掌突然炸裂，像是握过炸弹自残似的，手掌血肉模糊，骨头都断成碎块。

这让准备出手的各路强者傻眼，纷纷看向大长老，大长老同样傻眼，刚刚他也准备动手抢呢，这会默默庆幸，还好圣令最先停留的地方不是他的面前。

“冥长老，圣令会攻击人，这点你为何没有提前讲出来？”程霖愤怒的问道，眸子喷火，也不知道手掌还能不能治好。

疼痛让程霖的脸色显得扭曲，凶相毕露！圣天门仅存的弟子齐齐怒视大长老，好像程霖受伤是大长老造成的一般。

呵呵，大长老冷笑，脸上升起浓浓的鄙视，淡淡回道：“程长老，咱们谈判的第一条就是不许私自动手抢圣令，否则群起攻之，你这是提醒我攻击你吗？”

嗯，这话说的好像有道理，问的程霖脸色更加难看，大家看程霖的眼神像是看白痴，他们确实有这一条。

大家都说好了让圣令自主选择，这突然动手是为哪般？大家都希望程霖可以给个解释，只是程霖能给出解释吗？

答案当然是没有解释，程霖哼了一声无视大长老，眼神盯向圣令，眸中凶光闪烁，显然还没放弃圣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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