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呆呆地看着陈述，陈述也看着呆呆的凌晨。

难道自己的言语很过分内容很伤人？这女人不会被自己骂傻了吧？

要是这样的话……

这他妈的实在是太好了啊！

“噗嗤！”

凌晨突然间笑了起来。

眉开眼笑的笑，看起来很轻松很惬意的模样。

“陈述，看来你是真正的走出来了。我真替你感到高兴。”

“嗯？”陈述一愣，不知道这女人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。不过，看到她没傻，陈述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。“我也挺替自己感到高兴的。”

“是不是觉得女人很奇怪？很不知所谓？不知廉耻？离开了还希望曾经相爱过的那个男人对你死心塌地念念不忘？”

“我接触的女人不多，不过……应该只有你是这样吧？”

“人之常情，你接触的女人多了就明白了。好了，不说这些没意义的话了。”凌晨摆了摆手，干净利落很有大将风范的说道：“刚才这一幕，就算是一次正式的告别吧。从此以后，你我没有关系，只有立场。”

“这句话是我说的。”陈述纠正说道。

凌晨笑笑，做了个邀请的手势，说道：“陈总监，我们王总想请你过去谈谈。”

“王信让你来的？”陈述眯着眼睛问道。

“是我自己要来的。”凌晨说道。

“原本以为和我打打感情牌，装装可怜，扮扮委屈，顺便再流几滴眼泪，让我一时心软就把这件事情轻轻放过了？根本就不用王信出面是不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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