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东西也是贺莫咄在他的身体彻底不行之后才突然明悟的，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在乎，他只在乎自己能够活多久，他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有效。

“贺莫咄可汗，接下来我想你应该会逐步的感受到首领给你的灵泉的效果，东西你已经喝了，所以我现在跟不跟你待在一起也无所谓了，当然，我不可能离开你这里的，你可以派人盯着我，我等你想清楚之后再说。”明月面色平静的开口道。

“好。”贺莫咄没有反驳，因为这确实是事实，如果说他要是喝了毒药那么对方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，跟不跟他在一起都无所谓，对方不可能离开这里，只要他出事，对方肯定死定了。

而现在对方还如此的淡定，那么……这意味着这东西真的有可能是真的，如果是真的话，贺莫咄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起来。如果是真的，那么听霍刚的话，没有任何问题。

贺莫咄不知道灵泉水的作用，明月其实也不知道，明月只是知道大概的作用，但是霍刚却知道。

准确的说，霍刚发现了灵泉水和灵泉水的不同之处，融入到河流里面的灵泉水效果已经不用重复，整个大汉的范围内已经有了太多的例子，像是可以优化植物种子，优化动物身体素质等等都存在的，尤其优化动物还有所区别。

像是羊群，牛群，鸡鸭猪等家禽或者是肉类动物，这种优化是优化它们的生育能力，育肥能力等，甚至可以让它们的肉质等变得更好，总而言之，让它们变成更好的家禽，包括像是羊群这些身上的羊毛质量都会变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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