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是不可言？

不可言说的秘密？还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秘密？

在这之前，叶川不知道不可言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但在这一刻，在他吞噬鸿蒙真气、触碰到天地初开时的那份混沌的状态，他第一次接触到了什么叫不可言。

那既是一种不能言说的秘密，也是一种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秘密。

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里，又恍如隔世，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生根发芽，有一种奇妙的东西在他的识海里，在他的剑心中，建立了一种规则的力量。

在这一刻，叶川感觉身体都不属于他自己的，只有意识，飘荡在无尽的虚无中，黑暗与光明在他身前变换，一瞬就是千万年。

时光流转，唯有光明与黑暗的斗争从未消失。

在变换中，叶川看到了一个又一个世界的诞生与毁灭，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生命的不屈和挣扎。

到最后，他看到了大苍国，看到一国皇子，被废流放，看到皇子最后忍辱负重，最后历经了几十年，昔日的皇子成为了大苍老祖，可却守不住他的臣子百姓。

黑暗时代，降临……

他看不到光明，看不到在黑暗时代的破局之法，也看不到黑暗的尽头到底是永无止境的黑暗，还是众将会迎来曙光。

这一切，不可言……

不可言，不可言……

“不可言……”

叶川缓缓地睁开双眼，眼中逐渐恢复清明，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，可又好像一切都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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