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吧台后的方老头，听到密集的枪声，然后原本以为苏凡死定了。

他仰起头望着苏凡，因为角度的问题，她看不到苏凡的脸。

“苏小友，苏小友……”

方老头轻唤了两声。

他都希望苏凡能够回答他，只是这是不可能的，在这么密集的枪声下，这少年一定死了。

他眼眶发红，很难受。

深吸一口气，正准备拿着自己的长刀和那帮混蛋拼命的时候，忽然一道淡淡的声音，吓了他一跳。

“老头，干嘛一脸悲愤的样子，你是打算和谁拼命啊？”

啊！

方老头低垂的脑袋，瞬间抬起望向苏凡，他就如同叶公好龙一般，看着眼前这人吓了一跳。

这家伙竟然在这么近的距离下，在这么密集的枪声下，竟然还活着!

“你你你，你竟然没死。”老头被吓得有些结巴了。

这极度不礼貌的话，让苏凡眉头一跳：这是什么？难道自己活着，这老头不高兴。

不过，看他一脸激动的样子，苏凡也就原谅了他的无理，看来他也是担心自己。

苏凡敲了敲桌面，拿起一颗还有些发烫的子弹，丢向一个还未死透的人，随着‘噗’的一声，这最后的生还者终于变成了尸体。

“现在没事了，人全死了。”

苏凡的声音极为平静，仿佛他杀的不是人，而是几只蚂蚁，人是不会在意蚂蚁的生死的。

他之所以这么冷血，是因为他的仙帝之路，就是踩在皑皑白骨之上，一步步踏上最高地的，因此他很难对于自己的对手要有什么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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