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龟？”

白衣衣有些好奇，看向方儒生，她知道方儒生会为她解释。

“殿下听过天下奇吗？”

天下奇，白衣衣在话本故事中看过，分出个高低长短总是一些无聊的发慌的人会做的事情，将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论资排辈，并以之口口相诵。

话本故事关于天下奇的四种指向：天下柱，世间客，不朽木，王霸下。

后三种变了又变，基本没有一个统一的概念，但第一种从未变过，天下柱，天宫，白帝。

“苏姨娘与王统领谈论的龟妖是王霸下，指的是妖领的霸下，一只背负山岳的老乌龟。”方儒生抬头比量了一下要塞，摇了摇头，两者之间根本不能做比，“许久没见，如果它还活着可能变得更大了。”

“其实后三种也是指着恒定的事物，原本天下只有三奇，白帝出现后成了四奇，后三种又久不入世，四奇便只剩下了白帝这一确定的人物。当然，这指的是低修行界与尘世的认知。”

“这些只能算作无用的故事杂谈，不过既然殿下想了解，也没有什么。”方儒生只将它看做是故事，真正若论起划分，总要见过才知道，将传言做真，当不得。

指向苏玫，“世间客，苏玫。”

指向边塞外，“王霸下，妖领的老乌龟。”

“还有，不朽木，一只树妖。”

白衣衣并没有觉得什么，不过苏玫榜上有名让她很开心。

与将士们载歌载舞的一同返回了伤者的营地，有些想和夏青鱼叙述这几天发生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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