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陷入了沉思，但很快就被现状唤醒。

现在已经没时间管夜翼和白夜怎么了，他现在更想知道外面的爆炸是怎么回事。

季晨很明显也知道先后顺序，抬身跟上了他们，走到了瞭望塔外。

只是他忽然听到，好像有什么声音在问他……问他为什么如此愤怒，愤怒的原因是什么。

是夜翼，这明摆着。

你怕杀人吗？

不，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杀了不少人。

但那些人死得其所？

唯一的那次大开杀戒是刺客联盟的杀手，他们在成为杀手的那一天就早有了死于非命的准备。

就和士兵永远战死沙场一样……不，某种程度上太侮辱那些保家卫国的士兵了。

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的死亡没有那么简单，对吧？

和其他世界并没有什么区别，唯一的不同只是我正好知道这里真正有着天堂地狱的存在而已。

我曾见过随心所欲的地狱之王，也曾听奥利弗说过，天堂是个极其美好的地方。

这使我对我的死亡没有恐惧。

也失去了你对其他人死亡所带来的恐惧，不是么？

但人的恐惧永远存在，就像情感光谱上的黄的光芒一样，它不会因为你对死亡失去了畏惧而消失，只会转移到另一个地方。

什么地方？

带给你真实感的地方。

……有什么话请直说。

你的惧怕，很早就已经由“肉体”的死亡，转为了“灵魂”的消亡，是这样吧？

我不需要做到无所畏惧，我又不是绿灯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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