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羽最后一句，让本来还想反驳两句的红云，彻底偃旗息鼓。

唉！

红云也自叹息一声，“吾与道祖之间，还有因果，西方二圣若帮吾，便会与道祖结下新的因果。

“那时，西方教未来能否有大兴之时，可就难说了。”

红云到是看得通透，他死，他与西方二圣、鲲鹏之间的因果自断。

但同时断掉的，还有那位当日在紫霄宫内，将众人羡慕的鸿蒙紫气，有意“送到”他手里的道祖之间的因果。

西方二圣，于私于公，都不会帮他。

想通一切，红云到也拿得起，放得下，没有破口大骂。

红云没有暴走，到也让秦羽对他刮目相看，“红云道友，吾这里有一计，可助你断去因果，你可愿尝试？”

“道友请讲。”红云似信非信。

“好！”秦羽并没有和红云讲计策，而是先问了红云几个问题，“红云道友，而今你对西方教有何看法？”

“敢做敢当。”

红云的话变少了，大概是他知道了前因后果后，情绪非常低落。

“对西方二圣呢？”

“不讨厌也不喜欢。”

“对我呢？”

红云忍不住多看了秦羽两眼，勉为其难地回道：“……还行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秦羽险些破功。

红云这话就像是在被褥上爽过一翻的女人，整理好衣物后回答男人一句“还凑合”一样。

那么多人算计你你都能放下，我还帮你解惑，结果你来一句“……还行吧？”，不想说就别说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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