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城。

看着近乎因为战斗而陷入虚空的楚卿与黎玖，几乎所有人都为他们捏一把冷汗。

“哎呀，小卿这家伙也真是的，打架就打架，非要转移战场。”龙瑾瑜不断踱步，心中担忧也因眼前不见而渐渐浮现。

身边的大祭司白灵墨缓缓的摇了摇头，看着头顶那片虚空战场，缓缓的说道：“放心吧，大将军一定会赢的。”

听见白灵墨这么说，龙瑾瑜顿时回过头来，美眸满是惊喜。

“大祭司，是你已经预言到了小卿的胜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龙瑾瑜就愣在了原地，因为她赫然看见了白灵墨眼角落下的眼泪。

“你、你怎么了？”龙瑾瑜心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。

白灵墨摇了摇头，赶忙拭去眼角的泪水，强笑道：“我没事。”

“不对。”

龙瑾瑜眼中闪过一抹精光，快步走到了白灵墨身前，“你一定有事在瞒着我，快说，到底是什么？”

白灵墨还是没有开口，只是沉默以对。

“快说。”龙瑾瑜怒喝道。

“是不是小卿他……”

龙瑾瑜没有再说下去，因为她不敢。

白灵墨看着上方的虚空战场，眼中久久的悲悯终于不再压制，泪流满面。

“大将军他、他选择接受了炎黄先祖的力量，去对抗上古魔神——兵主蚩尤。”

“这个我当然知道。”龙瑾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。

“可你不知道大将军他走的是一条屠神之路！”白灵墨眼神尽是悲戚。

“屠了神的凡人，怎么可能再度回归平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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