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初的怀疑，是从那个瘦猴的死法开始的。”

何闻笛双手吊在树枝上，漫不经心地晃悠着。

“说是蛇毒倒也行，但症状对不上。而且，如果是‘蛇’那么大的东西咬了他，西索一定会发现的。”

“而且还有一个问题。乔纳用‘蛇佬腔’操纵的蛇，换种说法就是他的召唤兽。水晶，你说，如果召唤兽杀了人，主神会怎么判定？判定为猎杀，还是意外死亡？”

“我查查。”水晶拿出她的木头手机。

“不用啦！”何闻笛抓住女孩的小脚，吓了她一跳，“我查过，是前者。换言之，乔纳用蛇杀死瘦猴……这个是不成立的。”

“可是，”水晶疑惑道，“我记得那个光头说过，乔纳派蛇跟上了瘦猴啊？”

“蛇就只能杀人吗？”何闻笛笑了，“比如，给原本就在地下的‘谁’发个信号，告诉她，这个人是我要杀的，麻烦你来动手。这样不行吗？”

“谁——啊，何闻笛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
“当然。”何闻笛翻个白眼，绕着树枝翻了个大回环，“我还在奇怪呢，怎么这几天都找不到她……如果她跟乔纳他们一起行动，而咱俩是刻意躲开乔纳的，那就能说得通了。”

“——使蜂女彭丝。”何闻笛说道，“原著角色，精通使用蜜蜂，和玩蛇人巴布相识。如果是她的话，喜欢阴人的乔纳一定会尽量拉拢。而且，她也可以代替不想变成红名的乔纳三人，完成一些脏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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