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出来，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赵山。

赵山咬牙切齿，声音低沉，脑海里面回忆起来了当时的场景……

“我当时在你的办公室门口，跪了足足五个小时！五个小时时间，你门都没开，甚至是让你的秘书们过来踢我打我！救命的钱啊，你却是一分钱都没给！”

说到这里，赵山的眼眶都是忍不住有些发红。他不明白，当日做着高高在上的老板的二舅赵立，现在怎么好意思反而来问他借钱。

“现在，你落入危机之中，想要来问我借钱。我明明白白跟你说了，我拿不出来一万。就算是拿得出来，我也是不会借给你的！”

赵山说完，伸手就打算把大门给关上。外面的这两个人，身上虽然是和他流淌着相似的血脉，心却是冰冷的。

他不愿意出手相助，也做不到和他们共情。

“诶诶诶，等一下！”

赵立飞快地反应了过来，就像是一只放气的皮球，手脚飞快，一把是将自己的身体卡在了门口。

“赵山，你刚刚说的那件事情，确实是我做的不对。但是……但是……我不是你的二舅吗？我们是亲人啊！”

赵立的脸上流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，只能够是非常倔强地拿血缘关系来说事儿了。

“你也配？”赵山挑眉，毫不客气地发问道。他真的是忍耐不住了，伸手强行想要把门关上。

既然维持不了表面的平衡，赵立也是不想要维持自己老好人的形象了，他牙关紧咬，猛地一撞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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