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大小小的设备，统计下来，需要花销超过三个亿。

李长歌也不否认，那些仪器或许真的有用。

但他现在，上哪去掏三个亿出来？

哪怕是从公司的账面上掏，那也是真金白银！

青歌集团的产品研发，李长歌大可一人操办，根本就用不着任何的研究团队。

他一个人，就足够了。

这一点，周怀仁不太了解，程素同样如此。

也正因如此，才会自作主张帮忙招揽了这些研究团队。

所以，李长歌并不怪罪程素。

只是让对方赶紧给自己遣散了这帮人。

“董事长，要不，你把我也辞了吧。”

不料，程素却因此，对李长歌有了意见。

这会直接和李长歌唱起了反调。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李长歌皱了皱眉，问道。

“我没什么意思，就是单纯地觉得，在你这种小心眼的男人手底下做事，没有前途可言，更是无趣至极！”

程素毫不顾忌地说出了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
“董事长，我不过是顶撞了你一下而已，你一个男人，有必要一而再，再而三地针对我一个女人么？”

自己辛辛苦苦招来的药材批发商、药厂负责人、零售方，李长歌一句话，就把他们全给轰走了。

丝毫不担心会得罪这些人。

如今，又毫无理由的，要将自己辛辛苦苦请来的研究团队给开掉。

丝毫不顾忌因此会给公司带来什么样的损害。

干这些愚蠢的事，就只是因为自己先前在楼下没认出他，让他丢了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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