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关系？怎么没关系？！你难道忘了？！当初叶千炎是怎么报复你的？！”

事到如今，都已经这般悲催的田地了，楚煜还不愿低头，老白顿时怒火冲天，一甩袖子连场合都不顾了，对着楚煜就是一顿的咆哮。

“他都说了，他都说了！他会满足你的野心！他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！他会搅动起一片血雨腥风的乱世时代！会把你的名字印刻其上！！你难道都忘了吗？！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吗！！你难道...真的想要倔强到一无所有的那一刻？！你难道真的想要背负着这天大的罪孽永世不得翻身？！！”

“住口！！够了！！”楚煜眼眶瞬间血红，目眦尽裂的回头怒嚎道，“你以为我想这样吗？！你以为我不后悔吗！！你以为我真的是倔强？！你们三人，追随了我十年！！整整十年！！你们难道真的不了解我？！”

“我们...三人？呵呵，呵呵呵...”老白笑了，哭着笑了。

他确实很了解楚煜，也很懂楚煜，他们三人都很懂，对楚煜熟悉到了骨子里。他们知道楚煜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，但是事到如今，已经没有了机会。

楚煜是他们的兄弟，是他们这条船的掌舵者，走到绝境之路，他们能指望的，他能指望的，就只有楚煜。

而楚煜又何尝不知道老白的想法？又怎会不理解老白的咆哮？可是现在，他又能如何？又该做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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