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李萌对他的冷淡是因为仇恨，但是到头来，程宇豪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小丑。

从头到尾，都是他的一厢情愿，李萌看她的模样，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做一回事。

而这么多年一直搭理他，恐怕还是为了今天的这一刻。

如此一想，程宇豪也是恍然大悟，情绪也有崩溃的倾向。

明明身怀七境阳神法力，但是由于姜意南和李萌两个人的引导下，程宇豪也算是彻底的废了。

本该修炼有成以后，要出去好生磨炼自己，让自己的实力有匹配的心性。

但是坏就坏在，姜意南给他法门时什么都没说，只是教会他修炼而已，而李萌则是更加过分，让他沉迷自己不说，还直接拔苗助长。

而经过两个人如此对待的程宇豪，也算是彻底的被两个人玩坏，好好一个修炼胚子，最后成了一个空有法力的废物。

李萌看着程宇豪脸上的神色，再加上姜尚教她的窥心术，自然对于程宇豪的想法一清二楚。

“既然你心中已经明白，就没有必要继续装了，我对你那么好，确实是为了借你的手，进到姜家大院之中。

至于原因……想来你心中也应该想到，姜家定海神针的存在，对于我这种外来者，如果没有一个掩盖自身气息的人，想要混进姜家确实难度很高。”

这冰冷无情的话，让程宇豪身子摇晃一下，整个人有些不能接受的倒退了两步。

眼眶通红，其中还泛着泪水，程宇豪沙哑着声音，心如死灰的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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