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夜现在也明白过来，为何这位龙族老祖态度突然好转起来，自己现在可是龙族姑爷，与方才自己西海客卿的身份，根本就不是一个性质。

龙族姑爷算是龙族之人，而西海客卿再怎么努力，始终是个局外人。

“好好待敖音，小子！”

冰棺女子一声厉喝在李长夜识海乍迸，不过这次却只是清脆的嗓音回响，并没有附带上神魂攻击。

“善。”

“前辈，我想问一下，敖音是在什么时候和自己定下护道契约的？我怎么没有察觉出来。”李长夜将心中疑惑提出，并在心中附带一句：“这也太霸道了！简直就是单方契约。”

自己在方寸山与敖音师妹相识相交多年，但也不过是切磋论道而已，从未越礼，更别说签订契约这种隐私密事。

“这不过是吾龙族一桩粗浅秘法罢了，不足为奇。”冰棺女子传音解释道。

粗浅秘法？这还粗浅？不知不觉间就和我签订契约，我以后还要护住敖音修炼的道，与敖音有关的一切事物都要受到保护，包括她所属的龙族势力。

李长夜听了直摇头，他可不信这位龙族老祖的夸大其词，龙族要是在龙汉大劫时有此秘法，早就称尊洪荒了，哪还有后面人族的屁事。

这些话，他却不敢在冰棺女子面前提起，只能在心中稍微腹议。

“那前辈，此法可有某种限制？”李长夜双手抱胸，沉声一问。

冰棺女子：“……”

沉默，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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