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意思是可以通过照相机确认她的存在。”雪莉笑了笑：“好像可以一试……但就算看到她又如何呢？你要怎么跟幽灵交流？”

“……我想，也许交流本身不是最重要的。”何南的语气顿了顿，指着照片上的米歇尔：“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本身，是否就有意义？”

“你意思是，我们找到照片拍摄的地点，看看那里面有什么。”雪莉看着何南的眼睛如此说道。

“嗯。”何南点点头：“米歇尔的灵魂也许会时常待在某个对她来说很重要、充满了生前回忆的场所。你看看照片上她的眼神，是不是充满了忧郁和怀念？”

“……这我最开始还真没注意，因为我以为她都被父母抛弃了，看上去有些哀伤也正常吧。”雪莉仔细看了看照片，承认确实如此：“看来，电子邮件的线索就这些了，是吧？”

“是啊。”何南喝了口水，皱起眉头：“总之，象棋大师的罪证是坐实了……这个冷血的畜生……”

“那我这里的东西就能进一步证明它的其它嫌疑。”雪莉拿出手机来，轻轻撩了下茶色的头帘：“临时撬锁找到的，还好不复杂，否则时间就不够了。”

“好样的——我猜猜里面是什么。”何南听她这么说，顿时兴趣大增：“嗯……能证明白天鹅孤儿院是罗斯塔尔货运的下属机构，表面上是福利机构，实际上背地贩卖人口？”

“当然无法直接证明。谁也不会把这种交易写得太露骨。就算已经无恶不作了，但还是要面子嘛……不过可以间接证明一下。”雪莉笑了笑，出示了手机上拍到的内容：“你看这里的登记名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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