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。

刚开始贺苒星可能还能兼顾，但时间长了呢？

在体力和脑力的巨大负荷下，秦蔓很担心贺苒星会垮掉。

“我建议你还是好好想想。”秦蔓煞有介事的说，“我马上就要去国家队了，省队还要有你们撑着，你要是倒下了怎么办！”

“秦蔓，我这么认为，这样挺好的。”

马昕却不以为然。

在她的眼里，贺苒星虽然像魔怔了一样，但眼睛却出奇的发亮，一直毫无波澜的脸都变得生动了起来。

就像把艺术体操的火，转移到了别的东西身上。

马昕拍了拍贺苒星的肩膀，语重心长的说：“你之前不是想问我，怎么跳欢乐风的成套吗，现在就是个机会。”

说完，停了一下，神秘感十足的样子。

贺苒星安静的看着她，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
而秦蔓却沉不住气，催促道：“别买关子了，快说！”

“贺苒星，你别怪我说的不好听，你以前学芭蕾和艺术体操的时候，是单打独斗，没有朋友的吧。”

回想小时候第一次碰见贺苒星的时候，她就是现在这幅厌世的样子。

贺苒星沉默着没有回答，但是她低下头，杏眸骤得一黯，默许了马昕的说法。

“这就对了，作为一个长期压抑自己的人，感情再浓烈，也只有绝望和坚持，却没有幸福和高兴。”

秦蔓默默的点点头。

不管什么时候看到贺苒星的表演，她都带着一些忧郁，就像是即将燃尽的灯芯，拼命释放最后一点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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