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？

她拖着残废的双腿，猛地扑向楚灵：“楚灵，求求你放过我吧！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
“只要你肯放过我这一回，我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
“对了！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锦鲤的秘密？”

“我告诉你，我全都告诉你！只要你放了我，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！”

“楚灵，我求求你了……”

“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，我真的不想跟这家变态生活在一起，求你带我走好不好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嗤。”楚灵闻言，冷嗤一声：“陈欣欣，你听过一句话吗？”

“？？？”陈欣欣一脸茫然：“什么话？”

楚灵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，声音幽幽地说：“要是道歉有用的话……还要正义和法律来干嘛？”

“……”陈欣欣一噎。

抿了抿唇，弱弱地反驳道：“可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，我这辈子并没有那样伤害你啊！”

“再说了，你如今这样报复我，与上辈子的我又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当然有区别了。”楚灵居高临下地看着，趴在地上苦苦挣扎的陈欣欣：“你我最大的区别就是……”

“你只是一个贪婪又恶毒的小偷，而我嘛……”

她顿了顿，这才意味深长地说：“自然是那个，专门喜欢折磨坏人的‘魔鬼’吖~”

“！！！”陈欣欣瞳孔猛地一缩，双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楚灵：“你你你……你不是楚灵，你到底是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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