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手放开了他，却夺走了那张人皮纸。

方镜愣了，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，看到是周正，好像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。

“快，快带我出去。”

他刚说出来，却发现人皮纸竟然在周正的手中，大惊之下直接动手抢夺。

“还给我！”

啪！

只是，还没靠近，一只青黑色的鬼手就已经将他扇飞，左边的脸庞直接塌陷，鲜血如注。

他不明白，周正怎么敢，但当他对上了那双眼睛之后，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。

因为此时的周正，不像一个人，那双眼看着他好像是死人一般。

安静点，否则我现在就弄死你。”

周围的人麻木的点头，那不超过十秒发生的事，让他们的大脑宕机，只能麻木的服从。

刘瑞拿着人皮纸，呵呵一笑。

“不想被吃了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而人皮纸却好像没听到一样，整张纸上出现大片的鬼与人两个字。

这，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
而刘瑞却不管这些，直接问道。

“回答我，怎么才能避免死机！”

是的，他要问的就是这个问题，而原因就是，在曾经的一次驾驭厉鬼时，他死机过一次。

那一次让他彻底明白，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厉鬼没有一分一毫的区别，自己只是一个厉鬼，不但不能影响黄金，而且会被压制，会死机。

但是，这个问题，他相信，人皮纸一定会知道怎么解决，而且就算人皮质不知道他也有其他的解决途径，只是相比于人皮纸，代价有点大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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