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这些人，季东青灵机一动，找到图书馆的负责人，和对方商量了一下，把公司的招聘信息推送到这座大型图书馆的每个人手机上面。

因为绝大多数人都连接着图书馆的免费WiFi，对方做起来很容易，季东青直接给工作人员进行了转账，对方很快就就完成了操作。

再次回到座位上，季东青举目四望，绝大多数中年人眼睛里出现了欣喜，还有人目光里是那种挣扎。

从超级城市回归准一线，这是一种勇气理智和理想之间的博弈，究竟能够有多少人战胜自己心中的那种虚幻季东青不得而知。

有了这个经验，季东青开始沿着环线走访每一家图书馆，每一座图书馆推送消息，一直到晚上八点季东青才从最后一座图书馆里面出来。

季东青不知道的是，自己其实并不需要这么拼，从第一个季东青推送的消息开始，这些信息就已经随着朋友圈转遍了整个北京圈，就连很多领导人都知道了。

“启元集团？！看看是谁做的？”

“领导，刚刚查了一下，是哈尔滨工业大学的一个叫做季东青的学生创办的集团，这是详细资料……”

秘书把资料推给领导，然后开始逐条介绍季东青的启元集团资料，领导那边听得很仔细，尤其汽车芯片，高端工业机器人和手机，以及线上平台。

“这是不是就是物联网？”

“是的领导，这就是咱们国家新提出来的那个物联网，季东青做的很早，这个年轻人做事先做点，然后打通里面关节，很不容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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