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从卡通零钱包里，掏出一只笔，却没拿出本子，而是抬头挺凶望着他，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坚定，指了指变形的皮卡丘。

“就签这儿吧！”

凌阳愣住了，围观群众却是激动了，起哄的声浪如同海浪声遥遥传了出去。

“噢噢！！”

“签，签啊！”

“不签不是男人！还不赶紧签！”

“这年头，不怪兄弟不是人，都怪妹纸太迷人啊！凌阳学长，从看到你的第一天起，我就认定你的这个朋友了！”

起哄的人多，眼红的人也多，望着刚刚大胆提出这种要求，现在却低着头埋进深渊中的女生，凌阳很是无奈，都把我想成什么人了？我能干这种事？

凌阳瞪了一眼身后，就这三个逗比室友起哄最厉害，对着女孩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，“既然学妹没有带纸，我就签这里吧！”

“我叫商有容，”女孩看到凌阳迟疑了一下，赶紧报了下自己的名字。

“呃……，好贴切的名字……”

凌阳扫了一眼，默默嘀咕了一声，笔上移，在女孩的……手臂上签了个名。

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，一直有粉丝不断上来要签名，不认识他们的人，还有学生免费安利，介绍他们拍的《万万》。

也不只是凌阳有人要签名，宿舍几个人都有粉丝要签名，凌阳之外认出王大锤的人比凌阳更多，就连反串演女人的申墨都有人要了签名。

只是从粉丝的类别来看，老罗的粉丝大多数是男生，而凌阳的粉丝大多是女生，当然像刚刚那么大胆要凌阳直接签衣服上的粉丝，是唯一一个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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