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也理解林缘这种情况，有些炼药师不耐烦漫长的熔炼灵药的过程，所以便让自己的弟子代劳，最后自己再将所有的灵药凝结到一起凝成丹。

林缘以前也一定生活在这样的条件下，所以才导致她精炼灵药时无比熟练，但是在凝丹时却相当粗暴的情况。

不过这样做虽然轻松，但是这种炼药师十分受人鄙视，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炼药师的精神，由别人精炼的灵药，不管前人精炼出的精华再怎么完美圆满，倒手之后还是会不可避免的让药效造成很大的损失。

那些灵药的精华中，充斥的是另一个人的气息，用的是另一种火焰，贸然换人之后，气息不同火焰不同会使得精华中的药力大减。

最终的后果便是丹药的降阶！

这对于追求完美的炼药师来说，是不能忍受的。

而且那种炼药师也会尽力压制其弟子的发展，让弟子为他卖一辈子的命，为他熔炼一辈子的灵药，而永远不去接触后续的凝丹。

想到这里，老头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怜悯。

这孩子以前的生活一定很苦，作为一个炼药师，若是一生都不能亲手将丹药完整的从头到尾炼制一次，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？

幸好这孩子被墨凝光发现了，那推荐卡便是他为了拯救这个孩子才给她的吧？

与他那可怜的学生一样，也是个可怜人啊……

若是林缘知道老头心中这么想，一定会捂着肚子捶地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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