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不是之前那种没有怨气的状态，可以毫无顾忌的解除封印。

自己身上的怨气有多重，她心里十分清楚。

身为厉鬼，柳如梦自然很清楚怨气对一个鬼的影响有多大！

不可否认，怨气越重，实力就会越强。

但任何力量的获取，都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。

对于一个鬼来说，所消耗的代价就是进入轮回的机会！

五百年的日日夜夜，她都过得无比煎熬，心中除了仇恨，别无他物。

那时的柳如梦，只要能够报仇雪恨，哪怕让她当场魂飞魄散，她也愿意。

可现在，她心中多了一种牵挂。

一种让她想要再活五百年的牵挂！

连她自己都不知道，什么时候，叶凡已经取代了她心中的仇恨，成为她心中最重要的存在了。

以前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完成复仇，结束自己痛苦的一生。

现在恨不得多一秒种，只为待在叶凡的身边。

柳如梦知道，叶凡其实一直都想要帮助她，帮她化解心中的怨气，帮她重新进入轮回。

尽管她想永远陪在叶凡身边，哪怕是作为一只鬼！

但她也知道，人鬼殊途，这终究是不现实的事情。

想要报仇，就必须解除封印，辜负叶凡舍弃轮回。

“叶凡，我到底该怎么选？”

柳如梦望着空中的金色光芒，双眼逐渐迷离。

“吱……”

金光照射在陷入迷茫之中的柳如梦身上，瞬间点燃了她的红装。

一股弄弄的鬼气从柳如梦身上冒出，企图保护她的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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